每当圣诞节的夜晚，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座城市充满了雀跃，目光所及之物的背后都充满了明亮温暖的活力。
12月25日的夜晚，我家客厅也和往常一样，满是热闹的喧嚣。
「圣诞节玩人生游戏，还是头一回呢。不过这什么情况啊？你怎么会有这个？」
「前阵子帮隔壁奶奶搬东西时她送给我的～偶尔玩一次不也挺好嘛？感觉意外地挺有意思呢」
「啊，优酱，你养的猫捡到钱了呢！太好了！」
这场圣诞派对，兼庆祝我摆脱留级危机的聚会，已经开始好几个小时了。
从大御所手里接过期末成绩单时的激动，我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
所有科目的成绩都远超平均分，大御所对着成绩单上的排名和我的脸反复确认了两三次，才嘟囔了句「只要想做这不还是能做到的嘛」。虽然她递成绩单的样子很随意，但这好成绩根本让我无暇在意那些。而且现代文还考了98分，全班第二呢。
靠着这无可挑剔的避免留级操作，我兴奋的拉着优一起庆祝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由于实在太开心，我甚至还把成绩单挂在了自己房间的墙上。
闹了好一阵，跟优道尽了喜悦和感谢后，聊着聊着就说到从圣诞节当天一直到第二天妈妈都要加班所以不在家，优便提议不如叫上雪纪和环前辈来聚会。
真是最棒的提议，我立刻去问了她们要不要参加，两人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然后转眼就到了今晚聚会的时间。
雪纪和环前辈带来了精致的凉菜、淋满酱汁的照烧鸡肉、还有刚炸好的薯条；优买了个上面坐着糖霜圣诞老人的可爱蛋糕。
我则准备了好多饮料，还在客厅简单布置了些圣诞装饰。
正想着还有什么能让大家玩得开心，突然想起帮隔壁奶奶搬东西时收到的一套桌游，于是就有了这场饭后的人生游戏大赛。
「……结果又是环赢了啊。为什么你的股票和房子都能毫发无损地攥在手里啊？」
「可能是因为中途停在了抵消债务的格子上吧」
「藤白前辈不仅买了生命保险和火灾保险，还买了高价值的房子，都是稳健选择堆出来的结果。真不愧是藤白前辈呢」
「我不仅没保险还烧了房子，在火星建了别墅花了一大笔，中途就想退出人生了……」
人生游戏玩了好几轮，结果每轮都是以环前辈获胜收尾。
我一次都没赢，但光是设定自己生了五个孩子、在车里画满小人被优念叨，或是看雪纪的车别环前辈的车，就笑得停不下来。感觉好开心啊。
「雪纪和环前辈，路上小心呀！」
「谢啦，我们会骑车回去的，而且我和环一起所以没事的」
「杏酱和优酱也要锁好门哦。今天谢谢你们啦」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
一看表，已经是晚上10点以后了，匆匆收拾好客厅，雪纪和环前辈就一起回去了。
「雪纪她们走了呢。过得好快啊」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玩人生游戏玩得这么投入呢」
我附和道，优点点头，之后客厅陷入了一阵空落落的沉默。
这沉默并不让人觉得难受，却慢慢升起一种特别的紧张感。
等到喧闹散去，只剩两人的寂静感，包裹着整个客厅。
「……啊，优，你先去洗澡吧？我洗澡有点慢，你先慢慢洗就好」
「可以吗？」
「嗯，我泡澡久，而且晚上吹头发很费时间的那种类型啦」
「那我就不客气啦」
优像要避开这沉默似的，回房间拿了换洗衣物走向浴室。我躺回自己床上，望着天花板。
想起优提议开派对时，我一时冲动邀请她：「要是不介意，派对后留下来住吧？你看，毕竟是圣诞节嘛，还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不行吗？」
听到这话，优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随即点了点头。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真的太开心了，我不仅打扫了房间、弄了些好闻的味道、又把床铺得软软的，优笑着说「不用这么费心啦」，可她泛红的侧脸明明在紧张，我记得清清楚楚。
「没摆脱留级危机前，不能有超过唇吻的举动」——这是我和优的约定。
我们一直遵守到今天，哪怕只是牵手散步，或是对视时笑着感受彼此的心跳，都足够幸福了。而且期末考前我们两个都在努力备考，也没心思去想别的。
可真等到考试结束、确定不会留级后，自己的那些想法就突然藏不住了。
我今天邀请她留宿，确实有那方面的想法，可优又是怎么想的呢？
但我觉得，答应留宿邀请的优，表情里藏着和我一样的心思。
雪纪和环前辈拼了命的看气氛，自然地接受了优要留宿的事，相处时也没有就这件事调侃我们。
说不定她们私下里早就跟优聊过，在手机给她发了一些温柔的建议呢。
「抱歉，洗得有点久」
「……没事啦。欢迎回来」
我正发呆望着天花板，不知何时洗完澡并且吹干头发的优已经回房了。
她穿着我借的浅粉色睡衣，腿上套着一件说是因为怕冷、所以睡觉也要穿的薄款黑色丝袜，可爱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优拨头发时飘来的清香，让我心里痒痒的。明明是我常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被她用过后却好像变得更甜了。
「那我也去洗澡啦。你慢慢休息就好。对了，不管是抽屉里的还是书桌里的东西，你都可以随便看！我这人超开放的！」
「才不看呢……！快去洗，慢慢泡就好，不用着急」
总觉得一个人在别人房间会紧张，所以临走时故意从门缝喊「随便看呀」，结果被她凶「才不会看了快去洗吧」。我说真的无论被她看到什么我都没关系，她想看的话什么都可以，结果收到了这么冷淡的回复。
我比平时更仔细地洗了澡，为了放松又多泡了一段时间，等到我吹干头发回房时，都快半夜12点了。
睡前，我们交换了准备好的圣诞礼物。
优送给我的是一对小巧的金色环形耳环。不张扬，却很精致，感觉不管搭什么衣服和妆容都很合适。
「要是不合你品味，扔抽屉里也行哦」
「说什么呢？我要戴到耳朵消失为止！超可爱的，谢谢你，优！」
在学校怕被大御所骂，所以我都会摘掉耳环，但为了不让耳洞长死，放学后和假期一直戴着。我之前的耳环不是太大就是造型太夸张，正想要对简约款的呢，优真是太懂我了。
我把耳环珍重地放在首饰盒最显眼的地方，优松了口气似的笑了。
「其实，我是问了松雪同学的意见才选的」
「诶，这样啊？」
「嗯。我挑了几个作为备选，让她帮忙参考了一下。毕竟你这么会打扮，想选个你能经常用到的」
优好像很担心我不喜欢所以非常用心的选了。
只要是优给我选的礼物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而且这种为了我而认真考虑的样子也很可爱。
我再一次看着她的眼睛传达了我的感谢，优开心地笑了。
「那，轮到我送给优礼物了！快打开看看！」
「这是……项链？」
「对！想送你能一直戴着的，所以选了穿着制服就看不出来的款式」
想送优能一直带在身上的东西，可选什么却费了我一番心思。
直接送戒指太郑重，手链又太显眼，她肯定不会日常戴。
所以我选了项链，即使套在制服里也不会露出来。优总是把制服扣子扣到最上面，除了体育课换衣服，几乎不会解开。所以我想如果是项链的话，她说不定愿意戴。
项链是精细的粉金色款式，挂着小小的心形吊坠，设计很简约。比起花哨的款式，这种项链更能凸显她本身的魅力吧。
我紧张地看她的反应，优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好可爱」
「太好了～我自己挑的，还怕太掺杂我的品味了呢。对了，我能帮你戴上吗？我想看看你戴的样子」
「你帮我戴？」
「当然啦！」
「谢谢。那就麻烦你了」
我绕到优身后，她为了方便我帮她戴，把长发拢到一边，露出了后颈。
我轻轻把项链绕到她脖子上扣好，从后面看，小巧的心形吊坠在她锁骨附近泛着微光。和我想象中一样，衬得她雪白的皮肤格外好看，只是想想笑容就不禁溢满脸颊。
「果然很适合你呢」
「是吗？」
「嗯，超可爱！」
「……谢谢你，杏」
优温柔地笑起来，我的心像被紧紧攥了一下。
从背后慢慢抱住她，她的手掌轻轻贴上我的胳膊，那触感像在确认彼此的存在，安静又有力，格外美丽。
指尖传来的温热让我心头发烫，我忍不住在她露出来的白皙耳尖上亲了一下，她的身体轻轻颤了颤。
会不会讨厌这样呢？我这么想着，为了确认她是否愿意，我微微侧头看向她。她眼里含着热意望着我，然后轻轻闭上了眼。
她的睫毛比我的长很多，大概是紧张，还在微微发抖。我被她吸引着，慢慢凑近她的唇。
「……喜欢。优，就这样做下去……可以吗？」
只是轻轻碰了碰唇，反复了两三次，才慢慢移开嘴唇。
听到我的询问，优用力点了点头，抓起手边的遥控器关掉了灯。
我拉着她的手，慢慢把她按倒在床上。关灯的房间里，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把她的皮肤都照的发白。
她太美了，真想一直盯着看，可惜怕被她骂，所以还是忍住了，继续着亲吻。
吻了一次又一次，轻轻含住她的唇。有人说接吻很无趣，那绝对是骗人的。嘴唇触碰的时间越长吻就越甜，越吻越想深入。
舌尖探进唇间时，她的舌头怯生生地迎了上来。瞬间点燃了我的胸口。
深吻着，我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
隔着内衣碰到她的胸，她猛地攥紧了我的睡衣下摆。
「怎么了……？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只是，我的胸有点小……」
「……我从来没在意过这个，真的不用放在心上。因为是女朋友，所以无论什么都可爱啊」
有时候真觉得优一点都不懂我。我才不在乎女朋友胸大胸小，光是能碰她的胸，我就幸福的快要死了。
可她总纠结漂不漂亮，胸大不大这些没意义的事，虽然这样也很可爱，但还是希望她能更自信些啊——以后一定要好好宠她。
「诶，内衣也很可爱呢……？自己选的吗……？」
我一边解开带浅粉蕾丝的胸罩搭扣，一边在她耳边细语。
手掌从下方托住她的胸轻轻揉动，她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吟，让我心乱如麻。
指尖滑过她的小腹，在她胸前落下一吻，像是在催她回答，她才小声说：
「……是、是跟藤白前辈……一起、一起挑的……」
「……哦～原来是决胜内衣啊？挑的时候，有想过会被我这样吗？」
听到我的话，优浑身一僵，停下了动作。
我还以为她会骂「你是傻瓜吗」什么的，可眼 前的她却红透了脸，轻轻点了点头。
那画面像慢镜头一样，深深烙在了我脑子里。
「哈……？」
「我、我知道不合适……但还是……想让你、想让你觉得我更可爱了哪怕只有一点点……」
「对不起」
她说着，体温烫得惊人。
「可爱」这个念头瞬间在心里炸开，震得我耳朵发鸣。
这到底有什么好道歉的啊？我不知道都幻想过多少次和她这样，每次都想着到时候要温柔一点，可此刻所有理智和计划都烟消云散了。
我掀起她松开的睡衣下摆，伸手去解她的睡裤。
睡裤被扯掉扔到一边，我钻进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间。
「等、等等，你干什么……！」
「……之后会给你买新的。所以，抱歉了」
我没理会她慌乱的声音，用指甲勾住黑色丝袜，猛地撕开。露出的内裤被我狠狠扒到一边，指尖先描摹了一遍那湿热的轮廓，随即急切地探了进去。
被那温热紧致的地方紧紧裹住，我忍不住呼出热气，强压着想立刻动起来的冲动，慢慢吐了口气。
「抱歉，疼吗……？」
「呀……不、不疼……可是……」
像这样硬闯进去，肯定会很疼吧。
可我看她的脸，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痛苦，只是闭着眼，喘着热气。
不疼的话还好，可这反应……是不喜欢吗？
我正想抽回手指，她的嘴唇轻轻动了动：
「要、要去了……」
「诶，什么……？」
「哈……光、光是……里面……感觉有你在……就忍不住了……！」
「……闭嘴……！别再说了，真的……！」
她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种AV台词？还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我的脑袋彻底沸腾了。
要是行动前的思考算理智，那我的理智大概已经飞到天边了。
我一边动着手指，一边俯身吻住她的唇。换着角度反复亲吻，指尖在里面胡乱搅动，寻找着她反应大的地方。
「啊、嗯、呼、啊、不行，那里……！」
「你越说不行，我反而会越兴奋啊……！」
看来优是喜欢浅处和深处那一点。
我有节奏地往里顶，她甜腻的呻吟声没完没了，那水渍声灼烧着我的理智。
大概是不想发出声音，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强忍，但这样反而让我觉得这样更可爱了啊。
我用空着的左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从嘴边拉开。她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可那眼神早被情欲泡得黏糊糊的，除了接吻什么都做不了。我猛地压着手腕改变角度，往深处顶去。
大概是撞到了舒服的地方，她白皙的指尖随着我的动作，死死攥紧了床单。每次顶撞，她的长发都散落在床上，我呼吸越来越乱，根本停不下来。
她的声音、表情、动作，一切都那么的诱人。平时那么认真、对自己那么严格、永远把制服穿得整整齐齐的优等生，优。此刻这般凌乱的模样，只有我见过——这念头让我涌起一阵强烈的优越感。
我喊了声「优」，在她耳边细语「很可爱哦」，她发出一声闷哼，随即软了下来。
确认被绞紧的指尖放松了些，我才慢慢抽回手指。
「……优，没事吧……？」
「……哈、嗯……呼、没事……」
我问她还好吗，她点了点头，随即仰躺着用右臂挡住眼睛，慢慢平复呼吸。
从她张开的双膝间，能看到我撕破的丝袜裂口，心里一阵骚动。
「……对不起，我想再来一次。」
「诶……？啊，等、等一下……！」
我攥住优纤细的腰，指尖深深陷入。带着歉意吻上她的唇，优也微微侧过脸回应这个吻，让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
我进入优的双腿之间，手指每次借着体重向深处挺入时，优的胸部便随之摇晃。都怪我，让她的胸罩被撩到一半，模样格外诱人。刚才给她戴上的项链闪闪发亮，在夜色中留下光的残影。
「呀……杏，别、别看……！我、我肯定、露出了、很、奇怪的、表情……！」
「才没有呢……？再让我多看看嘛，明明这么可爱……」
没有什么事比喜欢的人因自己而感到愉悦更让人开心的了，我凝视着优的脸，她似乎察觉到了，便抓住我的手臂，不让我这样盯着看。
或许是因为快感，她抓着我手臂的力气很轻，却让我心底泛起阵阵灼热的悸动。
我说着「再让我多看看」，吻上她的脸颊，优眼眶泛红，像是要逃避快感般，不住地摇着头。
她大概不明白吧，越是说「别看」「停下」，我心中的欲火就越旺盛。
「有、有那么、害羞到想哭吗……？」
「嗯……啊……啊……不、不是，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吗……？」
「因、因为……明明、应该、很羞、耻的，却、很舒服……」
「哈……」
「因、因为是、杏……是、你、对我做这些……才会、有感觉，我控制不住……！」
「因为是杏对我做这些才会有感觉，我控制不住」——不行了，你在说什么啊，你真的是认真的吗。
真希望她能别再这么煽动我了。
我轻轻咋了下舌，手臂绕到优的膝后。再次把她的内衣往旁边大大地拨开，抱起她的一条腿，指尖探向深处。
「太可爱了，我真的、快要、疯掉了……！」
「啊、太深了……！嗯、停、停下……！」
「不行……！我真的、超级、喜欢你……！你这样的样子，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要是有谁敢想象过，我就杀了他……！」
我都不知道，自己心中竟藏着如此粗野而强烈的冲动。
我任由这股冲动驱使，用体重压着优，加快了指尖的动作。
「你、傻……瓜……！除了你以外，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这样……！」
「我知道，可是……！」
「啊……已经、不、不行了……好舒服，杏，喜欢……！」
「我也、超级喜欢你……！」
优低语着「吻我」，我无法控制地吻了上去，优猛地收紧了身体，随后便浑身脱力地瘫软下来。
在她的身体失去力气的同时，我缓缓抽出了手指。
我看到优的腰微微一颤，心中虽有些不舍，却还是忍住了。
「刚才太激烈了……真的对不起……」
「可不是嘛，真是的……我从没想过，明明是第一次却会是这样的」
「呜……真的，对不起……」
之后，我把冬天里却浑身是汗、瘫软无力的优放到床上，忙着给她找更换的衣服，帮她重新穿好，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优用我递过去的湿毛巾擦完全身后，吁了口气，穿上新的睡衣，带着几分无奈，笑道：「真不像是我们的第一次啊」
我一时语塞，无法反驳。明明之前还想着第一次要温柔些，要留下美好的回忆，没想到却以这种糟糕的方式留在了记忆里。
我低着头道歉，却听到她偷偷笑出了声，我抬头看去。
「……呵呵，你反省的样子，我还挺喜欢的」
「哈、哈啊？我正在认真反省呢……！」
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有点过了，没想到会被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喜欢看我反省的脸？这家伙是抖S吗？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一脸愕然地看着她，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因为，我不讨厌啊，还很开心」
「诶？」
「……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都很不安，怕你对我其实根本没那种想法。怕我露出肌肤、发出奇怪的声音后，你会觉得『果然和我想象中不一样啊』什么的……所以虽然很惊讶，但你是真心想要我，我很开心」
优这么说着，大概是害羞了，背过身钻进了被子里。
看着这样的优，脑海中只剩下了「可爱」这个想法。
我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她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胳膊。
「你不讨厌就好……话说，你到底在不安什么啊？我要是觉得不合适，根本不会做到这一步吧」
「是这样吗？」
「当然啊。说实话，我现在觉得你比做之前更加可爱了」
「是、是吗……」
我直率的传达出内心所想，感觉怀里的优体温又升了些。从发丝间能看到她泛红的耳朵，我轻轻加大了拥抱的力度。
「……那差不多睡吧。要是哪里疼或者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跟我说哦？我马上拿药来」
「谢谢。没事的」
和人肌肤相亲的感觉真是奇妙。抱着优和她说话，彼此的体温开始交融，接触的地方涌起浓浓的睡意。
我说「差不多睡吧」，她点了点头，轻轻转过身，往我怀里蹭了蹭。我伸出胳膊给她当枕头。
这大概就是幸福的极致了。
我迷迷糊糊快睡着时，优小声嘀咕：
「可是，总觉得怪怪的……」
「嗯……诶，没事吧……？是不是哪里痛了……？」
「不痛，但是……」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的睡意一下子没了。
不疼但怪怪的？难道是哪里受伤了？不会是留下了什么奇怪的后遗症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优却投下了一颗炸弹：
「……感觉好像还有你的东西在里面」
「哈？」
「不痛，但感觉有点奇怪……不过也没到睡不着的地步，没事的」
喂喂。
什么叫没事啊？我有事啊。要是因为这睡不着怎么办啊。
我很想这么说，可这冲击力太大，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真的，你再这样下去我要开始做第三次开始了……」
「第三次？」
「啊，没事……我自言自语呢……」
优的这种地方，真是又让人头疼又可爱，简直让人深陷无法自拔。
我定了定神，说了句「晚安」，在她发间印下一吻。优害羞地笑了笑，把脸埋进了我肩头。
我轻轻抱紧她，彼此的体温温柔地交融，睡意渐渐袭来。
闭上眼，今夜无梦而眠。